第(1/3)页 权嗔现在完全不想跟沈时年交谈,他牵了白释的手,将自己身上的狐裘披在了白释身上,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她身上。 发现没有什么伤口,这才带着白释离开。 “权、殿下!殿下!您先放我下来好不好?!咱们下来再慢慢聊成不成?!殿下——” 沈时年的声音在白释身后鬼哭狼嚎着,权嗔并没有停下,牵着白释的手离开了。 白释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她在想,如果权嗔问起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森林深处,她应该怎么回答? 迷路了? 正当白释还在纠结的时候,权嗔忽然转身,白释没有注意到,直直地撞在了权嗔的胸膛。 权嗔的胸膛很硬,白释摸了摸自己撞得通红的鼻尖,酸酸的,眼眶就红彤彤的,看起来像是被欺负的兔子。 “阿释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你看你看! 果然问到了! 白释挠挠脸颊,想着应该怎么回答。 正在组织措辞的时候,权嗔有些委屈地俯身,视线与白释齐平。 一双金色的眸子闪着细碎的光,晃了少女的眼睛。 权嗔眨眨眼睛,神色委屈:“阿释刚刚抱沈时年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句。 白释的眸子怔了怔,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 权嗔刚才不是说不相信那个少年的话吗? 白释张张嘴,却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权嗔大概是看出了白释的疑惑,他撇撇嘴,看上去十分落寞:“阿释,我只是偏心。” 他说,阿释,我只是偏心。 我知道刚才谁对谁错,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只是偏袒她,只是偏心于她而已。 所以,谁对谁错并不重要,她说什么,他都会站在她这边。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谁说得是真的啊。 沈时年说,是白释将他抱上树干的。 白释低下头,一副认错的姿态。 权嗔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只是揉了揉白释的脑袋:“阿释,我没有怪你。” 他不会怪她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