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同最忠诚的影子。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是这样了。 其实,这个故事里,从始至终,都只是他们两个人的故事。 从来都是。 他说,阿释,其实你不必这样小心翼翼。 白释弯了弯眉眼:“埃利森公子才是,其实不必一直这样优雅从容,您其他的样子,我也已经见过了。” ------------------------------------- 举行婚礼的时候,白释站在大殿门口,当她推门而进的时候,门刚一打开,白释就看到了站在万千灯光下的权嗔。 男人眉眼清冷,一双修长的指骨自然地落在身体两侧。 白释见过权嗔穿过很多很多次西装。 权嗔总是这样的,他可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打理得一丝不苟,严丝合缝。 如果不是白释那恶劣的“审美”,权嗔所有的西装与领带都是配套的,严谨又清冷高贵。 饶是如此,白释也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权嗔。 大概是看惯了权嗔穿着黑色的执事服,笔直地站在她的身边,所以,当权嗔穿着双排深色西装外套出现在白释面前的时候,白释突然有一瞬间的恍惚。 上天其实从来都不公平,那样一副好皮囊,却又有着那样一副衣服架子一般的身材。 那是上天最骄傲的工艺品,是近乎完美的存在。 白释一步步朝着权嗔的方向走去,待走到距离权嗔还有几米远的地方时,十几只白鸽衔来雪白的头纱,轻盈地落在了白释头上。 白释走向权嗔,一只手放在了权嗔的手心里。 权嗔握住白释的手,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大殿中央。 万千光芒汇聚在两个人身上。 牧师念着祈祷词,像是要将一对新人送到幸福的婚姻殿堂一样。 祈祷词念完,新人互换戒指。 这似乎是白释第一次正式触摸到权嗔的手指。 在她的印象中,权嗔的指骨似乎从来都是跟手套关联在一起的。 不管是白色的,还是黑色的手套,包裹着那十根纤长的指骨,如同禁欲清冷的王者一般。 而现在,白释看到了那手套包裹下的一双手。 很漂亮。 白释只是一只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就是很漂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