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释洗完澡之后,换上睡裙,准备休息。 她的头发很长,她从前总是让权嗔帮她擦头发,久而久之,这似乎就成了习惯。 习惯果然并不是那么容易戒掉的。 白释有些别扭地一边照镜子,一遍擦拭着头发,镜子里少女容貌精致,柔软舒适的睡裙紧贴在白释的身上,领口处的锁骨若隐若现。 “笃笃——” 头发太长了,白释擦起来费劲,正好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白释一边擦头发,一边起身开门,权嗔一身黑色的制服,站在白释门前。 看到白释手中的毛巾,权嗔的眸子不可遏制的动了动。 “权嗔?有什么事吗?”白释擦着头发问道。 权嗔抿唇,似乎想要说什么,男人目光向下,落在了白释精致的锁骨上。 好看的喉结上下滚动。 “没事,想问一下小姐明天早上想要吃什么。” 白释随意地答道:“随便就好。” 她可能自己都忘记了,从前每次权嗔来问她吃什么的时候,她都会故意说出一堆步骤繁复的菜肴来故意刁难他。 这一次,她竟然只是随意地摆摆手,说随便。 没有刁难他。 也没有挑衅似的看着他笑:“怎么?不会做吗?” 都没有。 权嗔缓缓吸了一口气:“是。” 一如既往的恭敬与忠诚。 分明什么都没有变。 但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就是改变了。 ------------------------------------- 第二天要上课,白释早早地起了床。 刚从床上坐起身来,权嗔就开门走了进来。 从前都是权嗔帮白释穿衣服的。 其实,严格来讲,是白释强迫权嗔帮她穿衣服的。 很小的时候,是因为她自己一个人总是把衣服穿反,后来,白释胆子大了起来,就直接要权嗔给她穿衣服。 白释是只虎,也没有人类意识中“羞耻”的感觉,眼前的人是她的主人,她有什么好羞耻的? 权嗔给白释穿衣服已经很多年了,他应该也已经习惯了。 所以,当权嗔走进来的时候,白释并没有什么下意识地动作,只是揉了揉朦胧的眼睛,一双懵懂的目光看向男人。 男人如同一棵笔直的松树,看着床上的少女,眸色冷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