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恕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白宗主说笑了,弟子刚才只是在与这位……道友切磋,并无伤人性命之意。” “没有?!”白释的声音高了几分,她冷脸道,“本宗主刚才亲眼看到你将剑刺进了他胸口的位置,你居然说‘并无伤人性命之意’?!” 裴恕的嘴角依旧挂着笑意:“白宗主明察,这位道友根本就没有受伤,白宗主不能仗着自己的地位,逼我就范啊。” “你!” 白释气得脸都憋红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裴恕说得对,权嗔并没有受伤。 因为白释见不得主人受伤,也不会允许主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受伤。 正想着要不要给眼前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毫无悔意的白发少年一点教训的时候,身后的权嗔咳了咳。 “白……宗主,我没事,裴道友说得对,我们刚才只是在切磋,是我技不如人。” 权嗔声音清冷虚弱,容貌苍白但却依旧俊美异常。 裴恕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浓,甚至还带上了几分嚣张的神色。 白释咬咬牙,最终还是看向权嗔,妥协一般说道:“权嗔说什么我都相信。” 不管主人说什么,不管对错,也不管她看到了什么,主人说什么,她都会相信,都会听。 权嗔似乎没有料到白释会这么好说话,有些讶异地看了白释一眼。 发现白释也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他别扭地将头移开了。 权嗔准备离开,白释自然也不会在这里待着。 临走前,白释恶狠狠地瞪了裴恕一眼:“裴恕是吧?五日后的修士选拔,我等着看你表现!” 裴恕无所谓地笑笑,随意地行了个礼,随即转身离去。 父亲说得对,这天宇宗的宗主,只不过是个有无妄剑护身的废物而已。 想到这里,裴恕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 白释将权嗔扶到了房间。 “权嗔,你哪里难受?要不要休息一下?胸口有没有受伤?” 刚把权嗔扶到桌子上,白释的问题劈头盖脸地砸过来。 权嗔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还是向白释摆了摆手:“无碍,我休息一下便好。” 白释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怎么办啊? 主人现在太弱了,若是没有她在身边,主人就连自保都是问题! 不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