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权嗔呆呆地坐在少女的卧室里。 少女已经提着行李离开了。 他没有追出去。 女孩儿对他说,权嗔,我生病了。 很严重很严重。 权嗔看着天花板,金色的眸子暗淡无光。 生病了,也是可以救治的不是吗? 他可以找最权威的医生,用最先进的技术医治她。 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 ------------------------------------- 白释离开了。 她知道权嗔一直在关注她的动向。 她的住处,她的生活,她的作息,就算权嗔再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白释也肯定,权嗔是知道的。 “糖糖,”白释眺望远方,眸色微沉,“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黎糖点点头:“这是现在能够让他产生心绪动荡的唯一方法了。” 成败在此一举。 白释微微颔首。 糖糖的话,她向来都会听的。 ------------------------------------- 白释不见了。 当权嗔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正在联系国外的医师。 一通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权嗔的瞳孔紧紧收缩。 如果白释在的话,就可以看到,权嗔眼中的金光有些暗淡,有什么金光闪闪的东西正在他胸口的位置闪动。 他来到白释住处的时候,整个房间空无一人。 他的呼吸都乱了。 胸口处的金光逐渐耀眼起来,他捂着胸口,慌乱地寻找着整个房间。 不、不会的。 阿释是妖不是吗? 阿释是虎妖。 妖怎么会死掉呢? 即使是生病了,即使是生病了…… 胸口处一阵钝痛,权嗔的额头上满是汗珠。 但是他没有停下,继续寻找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可能只是出去了。 可能只是离开了房间。 权嗔这样安慰自己,但是他清楚,他在她的身边安插了那么多视线,如果她真的出了这个房间,他肯定会知道的。 心中的不安逐渐增大。 就在权嗔胸口处的心痛达到顶峰的时候,他看到了卧室的桌子上,静静地放着一封信。 那笔迹,是白释的。 他熟悉了很久很久。 缓缓地拿起那封信,权嗔捂着胸口,几乎是体力不支地坐在了床上。 权嗔打开了那封信—— 权嗔亲启: 当权嗔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消失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