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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辰一直在瞧着老王爷，期间总是赞叹，“实在是很了不起。”

    他越来越了解那句话，一个人身上最锋利和最坚硬的，一定是自己的意志本身。

    回来的路上，老马走得缓慢，长安和文城之间的平坦旷野，托起它和两个人的影子，还有父子之间的对话，他们都不是如朱重三那样的话痨，所以言语并不多。

    “这些年怎么样？”

    “还好，您知道的，他们绝不敢用刑，最多是言语或态度上的羞辱，但是那算什么呢？”

    “那就好。不过这个仇，有机会还是要报。”

    “您，想好回去以后该怎么面对那一位了吗？”

    “不必多想，你的事情，当初是我对你的亏欠，这些年来，我不曾翻脸已经算给足了情分和面子，至于往后，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们这些后辈再因为我而受罪了。”

    “其实您不必如此。”

    刘秀的话被老王爷打断，“这些年来，修行可曾落下？”

    “您放心，就算身在牢狱，我的元力暂时被封印，也不敢有一日懈怠，一直尝试冲破封印，数年之功，经脉已比之前壮大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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