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那日是事出有因,何况她也打回来了!” “她也打你了?” “是啊!儿子这几日告假,都不敢……出去见人……” 广阳侯揉着山根,频频叹息。 薛蟾:“她把宁姐儿教成这样,我只打她一巴掌,已是十分宽容了。” “蠢材,此事若真是她主谋,你如何打都行!可你们,前脚夺了她的对牌,不让她张口,现在出事了都怪在她头上,你也和她做了多年夫妻,她是软柿子吗?” 薛蟾拧眉沉默。 即便不是软柿子,往日的谢见微也是柔情似水的。 就拿这次的事说,换成以前的她,早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了。 可如今…… 薛蟾乖乖示弱:“父亲,儿子知错了……” “罢、罢,夫妻没有隔夜仇,你去好好哄一哄她,别真的生了嫌隙。明日你再亲自出去,挑拣些首饰回来给她赔罪。薛又宁的事,还要让她去张罗。” 广阳侯府和顺天府尹交情不深。 倒是谢家,和杜家有过往来。 薛又宁杀人的事虽没判定,但她放印子钱,按照律法是要徒三年的。 薛蟾:“是,儿子知道了。” 薛蟾接连几日往饮绿轩送这送那。 什么衣裳首饰古董字画,全都被毓秀甩进了库房里锁起来。 直到这日,丫鬟通传他又来送东西。 这次递进来的是一盘藕粉糖糕,和一个小孩玩的拨浪鼓。 谢见微拿着拨浪鼓转了转,淡淡道: “让他进来吧。” 毓秀将人领进了屋里。 薛蟾衣着不似往日风度翩翩,衣摆和袖口上沾了些面粉,身上油烟气味也比较重。 他坐下后便温声问道:“晏晏,藕粉糖糕你尝过了没?我多年不做了,也不知味道比之往年有没有改变。” 谢见微看到这些东西,就知道薛蟾今日是来打感情牌的。 她让人进来,并不是心里动容。 谢见微拿着拨浪鼓递到薛蟾眼下,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代平安如意谢谢二爷。这个拨浪鼓是他们离世后,二爷身为父亲给他们的第一份礼物,真是‘可喜可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