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哎,房大将军,房老弟,火气不要那么大,来来来,老哥先给你倒杯茶,消消火气,一家人不必如此!”,窦宽赶紧起身拉房遗直坐下,还十分殷勤的给他倒茶。 许敬宗也满脸堆着笑意:“遗直,咱们是什么交情,同僚这么多年,怎么会陷害房家呢!事起仓促,西突厥所谓的礼物又很危险,所以不得不临时抓一个人。” “你也明白,太子爷饮了酒,那妖女又那么妖艳,难免以酒助兴!我们俩都是土埋半截的老头子了,做这种事又力不从心;遗爱是太子的爱将,人又憨直的很,即使冲撞了殿下也不会受道重责的。” 许敬宗这话虽然有点寒碜人,可却实话,换成别人太子一定会多想,可房遗爱就不同了,即是妹夫又脑袋又不灵光,做错了太子也不会说什么。 身为人臣,为主分忧的是本分,用三十军棍换得君上的安慰,多值得的一桩买卖,房遗直多年受太子恩典,不应该为自家一时的委屈计较太多吧! 当然,他们俩老的,算计了小辈,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前几天,房遗爱揍了常与魏王来往的三个儒生,这三人都是刘洎的学生,那个善于拍马屁的家伙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了。 这不,正准备着手小题大做,好好教训一下嚣张的房遗爱一下,还没等他的人把本章弄齐了递上去,窦宽二人就用了点手段,把事给摆平了,所以今年房家可以过个消停年了。 明眼人都明白,房玄龄的年纪大了,这个仆射也没几年当头了,刘洎比他小不小,只要他靠的住时间,在诸相中早晚占据魁首,三省的格局就会改变,所以刘洎才如此的有恃无恐。 官位这东西,从来都是不分来路的,刘洎的相位是拍马屁来的,可这权力是实打实的,中书令马周又是不善于揽权的,所以这相权正在向刘洎手中集中,与这样的人掰手腕,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这种遏制的争斗早在两年前就开始了,他们俩也都小心翼翼应对着,是不能给御史任何弹劾的机会,所以就只能拿别人来顶缸。从人情上将是不怎么样,可从人臣的角度来说,并没什么错! “你们是文官,嘴皮子利索的很,房某一介武夫,当然说不过你们!你们怎么说,就怎么是了!”,白了他们俩一眼后,房遗直只能无奈的喝着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