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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长老茯霜对于穆嫣然来说是一位面冷心善的慈爱长辈，哪怕她缺席了二十年之久，她仍然坚信不疑的相信着从小到大一直与人为善的大长老茯霜。

    “你不该来的，他们告诉你的，就是事实。”

    不知沉寂了多久，茯霜终于开口。

    只是她说的话让几人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却觉得案情更加扑朔迷离。

    “如果那是真的，茯霜师叔你为什么要刺杀师尊？”

    穆嫣然摆明了一副不肯相信的态度，紧追不舍的质问。

    “我有我的理由，他们告诉你的，就是事实。”

    一张冷艳的脸上尽是决绝之意，茯霜并不打算将她的‘理由’告诉穆嫣然这个一心想为她洗平冤屈的人。

    “那——茯苓被困百年就是你的‘理由’所酝酿而出的悲剧？茯霜师叔，这个地方有多残酷有多寒冷，您是切身体会到的！”

    穆嫣然不肯轻易罢休，将茯苓搬了出来质问茯霜。

    果不其然，这位对待世间任何不公都能坦然处之的大长老茯霜只有在旁人提及茯苓时才会显得动容。

    苍白的双唇上下触碰着，可到底，她还是什么都说不出，一双苍凉的眼睛怔怔地盯着穆嫣然看。

    “她的理由正是茯苓，不过我想这一点她是永远也不会告诉你们的，我说的对吗，茯霜——长老？”

    果儿咄咄逼人的话使得莫空镜与穆嫣然同时皱起眉头将视线移到了茯霜身上，只见后者神情依旧冷漠，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唇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那双苍凉的眼睛凭白多了几分冷意。

    她看向果儿的视线没有仇恨没有恼怒更没有别的东西，如果硬要说一些与众不同的，大多是一分不容人察觉的东西——那就是怜悯。

    “茯苓是茯霜师叔的理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果儿的话，穆嫣然下意识追问，而不知想通了什么关键的果儿竟然乐意回答她的问题。

    果儿裂开嘴角一笑，一个冷漠到近乎残忍的笑展露在她那张不太相称的小脸上。

    莫空镜和蔚风颜有所预感双双蹙眉，却还是来不及组织女孩冷漠的声音和幸灾乐祸的眼神。

    “因为要去刺杀阳虚子的，就是茯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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