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至于是个什么意外,阮清自己都不清楚。 不过据这个朱媒婆说,阮清曾经告诉她,她的相公是山上捡来的。 这更让阮清深深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我?我是谁? 阮清想来是个乐观的人,这个问题在她洗完衣服之后便很快抛到脑后。 回去的时候,张婶几乎和阮清一同洗完。 阮清拒绝了张婶要帮她端衣服的帮助,摇头道了声:“没事啦,这个不太重,我捏的很干。” “不太重也就是对你来说有点重咯,哎呀,你跟张婶子客气什么,我可是看着你从小到大的!” 阮清挥着手退了几步,眼中不要帮助的心意坚定。张婶看着这个倔强的孩子,只好作罢。在欣慰之余,不禁感叹,阮清这个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啊。 想到这里,极大的母性触发了她的心灵,就连看着阮清的眼神都泛着慈爱。 她们俩正要一起走时,又有一个人与她们俩同行,姓丰,比阮清大一些,长的眉清目秀,头发是用一根简单的银簪子固定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