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想到原来府中常常只有夫人一个在,立时一股寒意便窜上了后背:夫人现在还能安安生生的活着,还真是不容易啊。 沈侯爷听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并没有说一句斥责的话:现在已经不是斥责几句就能了结的事情;他再次开口问道:“你和余氏是怎么知道药草之性的?” 花氏闻言有些迟疑:“婢妾在几年前去园中散心时,无意中拣到两张纸,上面便写着一引起偏方一一都是一些药性相克,会效人于死的偏方;婢妾便拣了最简单的一种。” 她不是在说谎,只是这种说法她怕沈侯爷和沈太夫人不相信。 沈太夫人母子还真皱起了眉头,连红袖也仔细的盯着花氏瞧了半晌:在国中随便拣到一两张纸? 沈侯爷喝问又打了她一顿之下,她还是坚持没有改口:事关她儿子的生死,她不敢乱说话。 红袖和沈妙歌却出了一身的冷汗,而沈太夫人母子也一样是后背发凉:两张纸上记得方子!不会还有其它人拒到吧? “那两张纸呢?”沈侯爷又追问到。♀ /首发/ “婢妾不敢留下它,早已经一把火烧成了灰。”花氏说完便伏在了地上抖成了一团:她距死不远了。 沈侯爷和沈太夫人虽然不满,但知道花氏没有说谎也没有办法;没有再花问氏什么,让人把她拖了下去;便让人把绣珠带了上来。 红袖以为沈侯爷会问绣珠一些关于伍姨娘.、或是六房的事情;可是让她吃惊的是,沈侯爷是一句话也没有问。 “先拖下打十板,重重的打!”沈侯爷的脸上怒气并不重。虽然 众人都知道他现在一定已经怒极。 绣珠也愣住了:为什么一句话也不问就打?她刚刚还在思量着:哪些话能说,哪些话实在挺不住再说,哪些话一定不能说呢;可是她却白思量,侯爷问也不问上来便打。 红袖眼神一阵闪烁,姐明白了沈侯爷的用意:问了之后再打可能会有假——那人怕打,自然是顺着他们的口风说话了;但是打得她怕了,问也不问让她自己说,那便不会有假了。 红袖担这一招暗暗记下了:古人的心计手段,比她并不差。 不一会儿,绣珠再被拖上来时,屁股部分的衣服已经被血浸红了。 沈侯爷和沈太夫人都没有说话,仿佛没有看到绣珠一样。绣珠现在可没有心思去想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了;她看到沈侯爷立时以头点地求饶:“太夫人、俟爷,饶命啊。” 沈侯爷这才看向她,冷冷的道:“你说一句求饶,我便饶了你;日后我们沈府还有什么规矩可言?来人,再拖下打五板!”一样是一句没有问,也不说为什么要打绣珠;不过绣珠如果不是蠢到了家,这次挨完打以后一定知道应该如何做了。 能被主手使出来的人,绝对笨不到哪里去。 绣珠听到还要打,她真是吓破了胆,连连求饶;可是一旁的婆子早上来拖起她便走,这五板打下去,比那十板还让她痛不可告:现在可是伤上加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