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昨天晚上,她认为的沈五爷欢好后,搂着她说了一句含糊的话:“睡吧。”吐出一口酒气来便睡着了。 她一个丫头哪里敢多说什么,再说被沈五爷搂着多幸福?她想的就是能日后天天晚上被沈五爷如此搂着睡过去,让沈五爷一时也离不开她;所以她带着幸福的微笑也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极好极好的梦:她在梦中成为沈家的五少『奶』『奶』,而且是儿孙满堂。 但是醒转之后却发现身边的人根本不是沈五爷,而是沈五爷的一位堂兄,沈四爷!只比沈五爷大上两三个月。 她现在身上有些轻微的伤痕,一边的脸上肿胀的很高:是被床边坐着的沈四爷打的。 沈四爷回头看了一眼哭泣的绿珠:“贱人!居然敢打你四爷!四爷要了你,是你祖上烧了高香,原本爷还想着你细皮嫩肉的很让爷过了把瘾,想着是不是收了你;谁知你居然是个不识抬举的贱人,看爷一会儿让我五弟打杀了你!” 他原本在沈府就不如沈妙歌得宠,现如今一个丫头叫着骂着哭着,说他为什么不是沈五爷,他哪里能咽下这口气——沈家的长辈们也就罢了,一个丫头也敢如此瞧不起他。 他『摸』了『摸』脸,依然是火辣辣的痛;心头忍不住又是火起,伸手对着绿珠又是两拳:“我打死你这个贱人!”刚刚不防被绿珠打在了脸上。 绿珠被打的红了眼,加上她认为自己这一辈子也毁了,所以当真是豁出去不管不顾的挺身扑过去:“你打,你打,你有种就打死我!我看五爷和我们沈家的主子会不会问你的罪,我可是沈五爷昨天晚上要收房的人!沈家诗书传家,看看有没有兄夺弟妾的规矩。” 男子一下子惊呆了,他高高举起的手没有再打下来:“你、你是我五弟昨天晚上的要收房的人?”如果真是这样,他便闯下了不小的祸事。 如果是平常的丫头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儿,顶多打他两板子也就是算了;可是昨天晚上沈妙歌要收房的丫头,可是他圆房前教他人事的丫头——为妾就是地位最高的,做通房也不比一般的姨娘地位低啊。 “你打啊,你沈四爷有种就打死我!沈五爷的人你都敢睡了,还有什么是你沈四爷不敢做的?”绿珠却不依不饶;她一切都毁了,哪里还知道怕。 沈四爷一下子软倒在床上:“我、我……;”然后他顾不上理会如同疯子的绿珠,拉开门抱起头就向外跑,他直接跑了出去。 这祸,他闯的可不小;他想到能救的人只有他的母亲了,现在不去寻母亲,一会儿老祖宗等人来了,他不死也要脱层皮;这还是小事儿,怕是他成亲之后在沈家拿不到他应得那份儿了。 平南郡主却在萱姑娘第一声尖叫时便被惊醒,只是她一时间不记得身在何处,没有完全清醒的脑子里还想着:要先伸个懒腰再叫嬷嬷和丫头们进来问一问,哪一个敢如此大胆要好好的给她几板子,教教她规矩才成。 可是她立时便感觉到不对,她的腰上横放着一个人的胳膊;她的头旁有一个人的呼吸声,而且,一股男人的气息把她整个的包在了其中。 她立时便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便布上两团红晕:身边的人是沈妙歌。 她昨天晚上和沈妙歌一番胡天胡地之后,沈妙歌倒头便睡;她虽然有些不快,但因为心中有鬼所以不敢多说什么,再加上身子也乏的很,不一会儿也自管自的睡着了。 “一大清早的,什么人鬼叫鬼叫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身边的男人开口说话了,他十分不满的说着话,还伸出胳膊撩起床帐看了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