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郑将军指着沈妙歌道:“琦儿是我的半子,所以他的性命我敢用我的性命做保——我会请人医治好他身上的病!” 然后郑将军向外面喝了一声儿:“请先生们进来。”不大一会儿,门外进来了四位城中有名的老先生。 郑将军盯着沈侯爷道:“我就是在你们府上那位太医走了之后才去请的先生们,你尽可以打发人去查问。”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沈侯爷自然是明白;他的脸就红了。 郑将军如此做,不过是为了证实给他看:他们郑家没有要加害自己儿子的意思;这让他如坐针毡——因为在他看到沈妙歌时,便知道姜太医的话绝对一丝也不可信。 因为沈妙歌现在虽然好转了不少,但脸色依然不是十分的好看,还有着几分病色及久病之后的苍白;如果真如姜太医所说,现在的沈妙歌应该脸色如常人一般,或是比常人更加精神三分才对。 他虽然不知道姜太医为什么如此着紧想让沈妙歌回府,却也知道这里面有蹊跷了;而真正想救、并且也在救他儿子性命的人,应该是郑将军才对,那个姜太医居心不良啊。 只是,他有再多的疑问和不解,现在也不是思索的时候。 老先生们依次上前为沈妙歌诊了脉,然后便坐到一旁静静的书写方子。 郑将军一伸手:“侯爷有什么疑问可以好好的问一问了。” 沈侯爷苦笑摇头抱拳:“贤弟,是愚兄我对不起……” 郑将军却打断了沈侯爷的话:“侯爷不问,那末将代侯爷问上一问;如果有什么是末将没有问到的,还要劳烦侯爷直接开口。” 他一连问了先生们不少的话,诸如小侯爷的身子现在如何,还要多久才能大好等等;直到最后他才问道:“不知道先生们认为小侯爷是什么病症?” 几位先生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个道:“侯爷、将军,小侯爷并不是病症,而是中了一种毒;此毒发作的极慢,会一点一点消耗身子,所以表面看上去是病了,但脉像却是不能骗人的;如果再继续服用那种毒,最后人便会虚弱而死。” 沈侯爷听得一惊,他看向那位先生,电光火石间他便想到了很多事情。 其它几位先生也是同样的说法,大家一致认定沈妙歌这两年来是中毒而非是生病。沈侯爷自然是相信的,第一是因为郑将军,第二是因为他儿子的身子的确是好多了。 他看向郑将军,双目微红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起身想对郑将军行礼拜谢;却不料郑将军已经先一步弯下了腰去:“侯爷日理万机,末将不敢久留侯爷;琦儿的身子还请侯爷放心,过一段时日,我郑某人一定会还侯爷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以末将的性命担保。” “如果侯爷信得过末将,那么就请侯爷回府!”郑将军说着又是拱拳一礼。 沈侯爷知道郑将军真的恼了,他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时,郑将军已经高喝道:“来人,送客!”然后又是一抱拳:“侯爷,您慢走!” 沈侯爷看了一眼儿子,知道自己沈家欠郑家好大一个人情;再看一眼红袖,想到自己家人的所为,他心里生出来的愧疚几乎把他淹没。 如果换成他是郑将军,怕是连见也不见他,直接给女儿要一纸休书后断了交往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