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今天魏昶回来得比较早,可等他回来却发现,其他人回来得更早。 据此判断,大家都没什么进展。 祁琪跑去李寡妇那里,又和寡妇聊了半天的闲话,幸亏这次带着祁琪来,否则这个活儿别人还真干不来。 就陈豹唐虎那脾气,最嫌这种磨磨唧唧的事,脾气上来了,还不得把李寡妇从窗户丢出去? “哎,老魏,你瞧不起谁?咱哥俩就能干出那种事来?把人家寡妇从窗户丢外面去?” 唐虎看起来很不满意,目光突然落到李冼身上,“实在不行,让李冼去干这活儿,他肯定比祁琪还在行。” 大家爱开这种玩笑,祁琪早就习以为常,李冼也不当回事,还显得有些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陈豹,你那边什么情况?那个鼠八,到底好不好用?”魏昶泡了一壶茶。 “尖头滑脑,除了钱,什么都不认识。”陈豹情绪不高地说。 “那明天我去会会他。”魏昶说:“我想他不会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吧?” “平时,就是些小偷小摸,再就是到处找寡妇撩闲。”陈豹说。 “那就够了,明天拷问一下。” …… 六月初五,上午辰时许。 魏昶已经来到平康坊西八胡同,逮住了刚从寡妇门里走出来的鼠八。 一把薅住脖领,二话不说,先是一顿胖揍。 踩着鼠八的心口,问道:“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吗?” “这位爷,您是……” 抓起来,又是一顿老拳。 魏昶继续问:“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吗?、” “这位爷,您说小的犯什么事儿,小的就犯什么事儿,什么都听您的。” 又是一顿老拳,已经把鼠八的门牙打掉了。 魏昶再问:“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吗?” 鼠八吐了口血,气喘着说:“这位爷,您到底什么来路,报个号。小的虽然只是个泼皮,可也是阿兰朵的人,您别不开面,打死我,阿兰朵不会放过……” 又是一顿老拳,比以前打得还狠,鼠八已经站不起来了,他的腿一个劲儿地抽搐,疼得汗流浃背。 鼠八感觉自己这条腿恐怕是要断了,对面这位煞神到底什么来路,下手如此狠辣? “这位爷,您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我就想问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犯了什么事?”魏昶蹲了下来。 “好,您别打我了,我全都招。”鼠八说:“前天,我偷了一个胡商的钱包,里面有三块金币,十七块银币,五十多枚铜币,您别不是为了这事儿找我的?” “好,够了,这些足够叛你三年的,起来,跟我走吧。”魏昶扯着鼠八脖领,把他拽了起来。 鼠八还能站住,看来腿还没断,魏昶的那一脚很有分寸。 “哎,这位爷,您手下留情,有事儿您尽管说,就别把小的送去那里了,成不成?”鼠八掏出一把银币来,塞给魏昶,“您看,我家现在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进去了,那可就是好几条人命。”鼠八恳求道。 “你想让他们活着?”魏昶毫不客气地收了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