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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昨日喜欢的大衣，都不能保证明日还喜欢。”

    “怎么还妄想三年前视你如珍宝的人，今日待你如初。”

    “都过去了。”

    “我在呢。”

    “我在。”

    江敌整个背都倚靠在门上，蹲着身子，眼泪顺着眼眶一直掉，她时而微张颤抖的嘴唇抬头看着天花板，然后咬紧牙，全身发抖。

    今晚该是有多痛。

    痛到她这么坚强的一个人，好几次捂着胸口，差点晕过去。

    她抱着归华的一只腿，边打着哭呛边哽咽地说：“妈的，老子不甘心……”

    “我要那个姓沉的知道惹了我的后果。”

    归华表情平淡：“好。”

    “宁家和沉家做梦都别想攀上那什么神女，老子因为这个伤这么惨，她也别想入选，他让我不好过，他也别想过得舒服……”

    归华神色如常：“好。”

    “他有种就跟宁纤纤结婚联姻，但凡有回头求我的一天，我一定玩死他……”

    归华：“好。”

    “……”

    会有回头那一天的。

    一定会有的。

    当那天到来，宁纤纤不可能是神女弟子的首选，沉家不可能攀上神女，江敌也不可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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