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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你是谁？”

    “你又为什么要杀她？”

    为什么要杀归华......

    和归华什么关系......

    “东西。”女子没回答沉家手下的话，只是轻和地说。

    手下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将录音器交到女子的手里，再警告了几句便直接离开。

    女子坐在车内，拉了拉盖在腿上的毛毯。

    点开录音器，直到听到归华亲口承认是她伤的沉大少爷，女子才关上录音器，脸上接着露出灿烂温柔的笑容。

    “我是谁.......我是谁......”女子收起录音器，闭上眼睛，唇微勾，脸上一如既往都是让人觉得亲近和好说话的微笑。

    -

    而另一边。

    皇城总部的特殊病房内。

    沉大少爷满身是伤的躺在病床上，宁纤纤眼睛通红地盯着那张熟悉的脸：“到底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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