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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它又停顿几秒，折回来，两只纸手抱着归华的脖子蹭了蹭。

    最后才肯离去。

    直到纸人消失在归华的眼皮子底下后。归华才起身，慢慢走到房间门口，透过门缝，亲眼看着大厅内坐着的江敌放下筷子。

    走到垃圾桶面前。

    将嘴里已经吃进去的面，全部吐到垃圾桶里。

    或者说......江敌根本就没吃肚子里过。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后，江敌又坐回沙发上，打开抽屉，折开包装，一粒又一粒地往嘴里塞糖，嚼完又塞，从没间断过。

    “是不是我如果没有满二十，还有那个资格争一争神女弟子的名额，我们之间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是不是如果我没这么优秀，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什么都平凡的女孩，你遇到我的那天就不会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啧。”

    “我早该明白，你喜欢我，更爱自己。”

    “自欺欺人，江敌，你真是个傻逼，这一切都是你活该......”

    江敌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膝盖上拆糖纸，头低垂着看向地面，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骂自己，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该放下了。

    也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她才敢表现出这副堕落的样子。

    她不应难受的。

    她明明知道不值得。

    她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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