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啊!是啊!请白教习为我等做主!” 五人躬身恳求,惊呆了川白衣,惊呆了刚到的苏子然,也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白教习、苏教习,学生有礼了!” 慕容澜款款施礼,而后道:“请问两位教习,周承泽率众可以抢夺我们的兽核,我们为什么不能抢夺他们的?如果是这样,魂院直接规定新生兽核上缴六成,何必多此一举,让老生进入考核场地,乱抢不说,还乱伤人!” 川白衣还在发愣,苏子然也懒得掺和进来询问究竟,免得和二年级班教闹得不愉快,小孩子间的争斗他见得多了,打发走便是。 他平静道:“抢夺兽核是相互的,周承泽能抢新生兽核,新生当然也能抢他的兽核,这很公平。至于伤人一说,有抢夺就有反抗,刀枪无情,拳脚无眼,受伤在所难免。以老夫之见,这都不算寻仇的理由,都散了吧!” “且慢!苏教习,学生有话要说!” 肖戈见苏子然和稀泥,不服气道:“这周承泽是故意伤人,兖州苗敦儒放弃抵抗了,周承泽还故意使性子踩断他的腿。苗敦儒的腿是学生亲自治疗,骨折肉裂,筋断皮绽,这等伤害真让新生寒心!请两位教习主持公道!” 这时候许多新生闻讯而来,都叽叽喳喳议论周承泽的暴行,甚至有人有鼻子有眼复述周承泽的丑恶行为。 苏子然见不能搪塞,便冷眼对周承泽道:“肖戈所说可属实?” “这••••••这••••••学生也是一时冲动,收不住脚。苏教习,他们故意夸大事实,哪有那么严重!这两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在混淆视听,故意掩盖他们的罪责!” 周承泽起先诺诺辩解,后来声音渐大,尤其说出这两个不要脸的狗东西的时候,川白衣恼了,感到周承泽是在骂他和苏子然。 随即一声怒喝响起:“周承泽,苏教习在问你故意伤人是否属实,你回答是或否即可,放这么多狗屁干什么?” “这••••••这••••••学生••••••学生••••••” 川白衣是魂院著名的急性子暴脾气,他这一声吼吓得周承泽战战兢兢,结结巴巴,连说什么话都忘了。 “属实怎么样,不属实又怎么样?” 一道冷冷的声音传过来,学生一看,不自觉地让开一条通道。 只见一中年汉子铁青着脸,目光如刀一般锋利,僵硬的表情看不到丝毫善意,双臂背在后面,一步一个脚声走过来。 明显是来找场子的。 “川白衣,好足的气势啊!一个教习逞威风欺负一个学生,真的就有成就感么?再说,我战跃的学生,也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川白衣最容易和人杠起来,战跃话音未落,他就怼道:“战跃你少扯淡!周承泽故意伤人,人证物证都在,老夫只是把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交予学院刑罚部处理,谁欺负你学生了?再者说了,你战跃的学生是宝贝疙瘩,我川白衣的学生也不是后娘养的,随意让人欺负!” 眼见两个眼中喷火的教习就要碰撞了,苏子然忙上前劝道:“两位教习且息怒!有话好说,有什么误会咱们慢慢解释,剑拔弩张的样子,岂不让学生看笑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