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到故人无恙,李纯豫也是欣慰,又闲聊数句,护卫进来耳语几句,李纯豫吩咐李陌焱接待肖戈二人,自己去会贵客。 父亲走后,李陌焱让下人准备酒宴,移至院内小亭内,赏景聊天吃酒,好不惬意。 肖戈和李倩从来没有喝过酒,辛辣的液体呛的肖戈直咳嗽,饮了几杯便脸红耳赤,明显不胜酒力。 李陌焱也不勉强,称量力而行,随意就可。 相比肖戈的窘态,李倩却来者不拒,仰头饮光,脸色毫无变化,似乎酒与她有天生的亲和力。 稍许,李陌焱道:“肖戈,我觉得选拔赛第三关,你没有尽力,似有保留,不知何故?” 几杯酒落肚,肖戈胆大了不少,李陌焱坦诚相待,他也不想隐瞒,如实道:“参赛者均各地翘楚,我若尽力而为,必会引起他们不满。树敌太多,步履艰难,路不好走啊!” “知足者常乐!” 李陌焱淡淡地笑,心里却震惊不已,正是年轻气盛的年龄,却知进退、懂收敛,这份成熟值得他学习。 肖戈微微一笑,拿出令牌道:“御赐令牌无比珍贵,大王子借我避祸,肖戈十分感激。只是御赐令牌随意送人,恐被别有用心之人算计,给大王子带来祸患。肖戈今完璧归赵,请大王子收回!” 李陌焱理解肖戈心中所想,也不拒绝,将令牌收起来,仰头饮一杯酒道:“父王千里加急,促催我休假从边境赶来兖州主考,你可知其中原因?” 肖戈摇摇头道:“此种原因,乡野之人岂能猜得透。” 李陌焱叹息道:“魂冢和武院选才,裁决受贿荐劣才已不是秘密。父王唤我来确实有选拔赛公平,将兖州真正的翘楚选拔进院修炼的意图,其实真正的意图是为了留住人才。现今宗门林立,派系遍野,这些宗派凌驾于皇权之上,不受管束。一些世家和豪门表面上受皇权约束,其实貌合神离,暗中依附宗派,大有架空皇权的架势。边防守军几乎是寒门子弟,宗派豪门哪有子弟入伍保家卫国。如果再不留住人才发展,数十年后,大楚就成宗派的天下,世界将纷乱,战争不可避免!” 肖戈沉思片刻道:“战争起,受苦受难的还是百姓,我只希望谁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就好!” 其实肖戈本想说皇族也好,宗派也好,谁对百姓好,就应该支持谁之类的话,然碍于李陌焱也是皇族后裔,便选择性过滤了这些话。 大王子叹息道:“谁都渴望和平,远离战争,然就有一些野心勃勃者挑起硝烟。我们必须防患于未然,等自己真正强大了,敌人再大的野心,能奈我何!” “武夫就是武夫,除了打打杀杀,还能不能谈论些有趣味的事,比如风花雪月。大哥,我看你不适合在家,赶快去边境,不然敌人打过来可如何是好!” 李炫煜款款而至。 大王子立刻脸色冷峻,他不喜欢二弟,甚至可以说很讨厌。 李炫煜为了抢世子的称号,采用各类卑鄙方法,甚至不惜重金雇佣杀手,刺杀他身边的人。李陌焱怒了,他正准备反击,父亲却让他入伍去戍边。 李陌焱不怪父亲,他清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父亲不让自己出手,是因为不想让他们兄弟相残,也是因为李炫煜的母亲是皇帝赐婚。 赐婚是亲王的殊荣,说是皇帝恩宠,其实是皇帝的眼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