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全文结局-《炮灰农女的逆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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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是父亲做错了事儿,干嘛不理自个儿?莫非他真真的不要认他这里子啦?

    想起才给捉到匈奴之初,听闻了过往的那一些事儿,他混账的写了一封信去质问……大山有一些心虚。

    父亲不会真真的生气不管自个儿了罢?

    起初他还担忧父亲来了会凶狠的揍他一顿,一直小心谨慎的躲着。可父亲来了有片刻了,除却跟姊姊讲话就是去歇息,好像压根忘记了还是有一个自个儿。

    这样给忽视的感觉,真异常恼人。

    小大哥给门卫的侍卫劝走了,大山在营帐里急的团团转。

    父亲究竟怎么想的?

    啥亦不讲,啥亦不做,眼中似是没自个儿这里子一般,莫非真真的不要自个儿啦?

    大山有些郁闷。

    分明自个是受害者好不好?

    当初自个儿问过,父亲还说那一些全都是恶梦。却原来是骗自个儿年龄小啥全都不晓得。自个儿生气了。写信质问有错么?父亲究竟晓得不晓得,一人给捉来这陌生的匈奴王庭是有多可怕。得亏大哥跟小大哥当时追来了,大为哥跟姊姊随即也到了。否则他一人在匈奴,全都不晓得应当如何是好。

    那一些事儿发生时他那样须要的就是父亲,谁全都过来了,独独父亲没来,而且一个字的书信全都没。他写信回去。也是有赌气的成分。

    他恰在想,即使父亲气的奔来匈奴胖揍他一顿亦是好的。

    没,啥全都没。

    一年多的光景父亲就似是把他这里子遗忘记了。如果不是姊姊大婚,估摸父亲亦不会出现。

    愈想愈郁闷,大山赌气的坐在地下,抱着腿哭了。

    门边又有响动。大概是小大哥他们又来了,大山没理睬。缩着身体躺在白虎皮上,瘦瘦高高的身子缩成一团,似是遭人抛弃的小可怜儿。

    沈玉国进来时便看着这样一副画面。

    大山感觉到有人进来,没好气的吼了一嗓子。“滚出去!”自个是匈奴的大王。谁敢硬闯?

    营帐里半日没响动,大山终究觉察出有一些不对劲,骤然转头。就看着面色铁青的沈玉国。

    “父亲!”大山吓的一缩颈子,随后反应过来。父亲已不要他了,刹那间有绷起脸,“你还来干啥?”显而易见带着赌气的成分。

    沈玉国放下手里的食盒,挑了挑眉。

    还晓得用敬称,头脑还没蠢。

    说实话,瞧着小儿子面上的泪痕,他心尖凶狠的抽疼了一下。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不是不心痛,不是不担心。可他亦不晓得用啥身份来面对。

    他怕,怕大山恨他,更怕失去这里子。看着那

    封质问的书信时,他是欣喜的。肯质问,是否是就等于他还肯认自个儿?

    可是,书信里满当当的质疑跟委曲却要他不敢有多余的举动。

    兴许,沉静下来对彼此全都好。

    却不想,这一沉静就是一年多。

    五百多个日日夜夜,再看着这孩儿,沈玉国余下的仅是心痛。历来胖乎乎的小儿子,何时瘦成这样啦?大山历来胃口好,铁定是匈奴大王的担子太重了,这孩儿才会这样瘦的。

    想起他由于赌气,晚饭全都没吃,沈玉国又忍不住心底的怒火。

    满地的狼藉,不必问也清楚,铁定是小儿子的杰作。

    沈玉国强压着怒火,“大王好大的脾气呀!”他口气平淡,平淡的要人感到疏离。

    大山咬着唇瓣,倔犟的瞧着他,竭力不要泪水掉下来。

    营帐中的东西跌的乌七八糟的,沈玉国索性坐在地毯上,冲儿子招招手,“过来。”他预备好好谈谈。

    大山本能的移动步伐,忽然想起啥,倔犟道:“我凭啥听你的?”那口气儿,可真够糟糕的。

    沈玉国挑眉,“恩?”

    大山不怕死的犟嘴儿,“这儿是我的匈奴王庭……”你当客人的,可要有客人的自觉。这儿我是老大,我说的算。

    一块生活了十几年,沈玉国非常容易的就理解了他的言下之意。

    由于理解,因此怒了。

    当父亲的,可以宠着儿子可以护着孩儿,却最不可以惯着。

    父亲的威严给一再挑衅,沈玉国怒了。

    沈家的规矩,女儿是用来痛的,儿子,那全都是用来教训的。

    大山只觉的脸前一花,下一刻他就落到了一个熟悉的位置。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下半身一凉……走光了。

    熟悉的位置,有力的大掌,变态的姿势,大山刹那间慌乱了。

    “你干嘛?”大山趔趄挣扎。

    还敢大呼小叫的?

    沈玉国怒了,抬起大掌重重的砸下。

    “砰”的一下,大山“嗷”的嚎了一嗓子。

    许是意识到自个的丢脸,大山抿着嘴高声呵斥,“你放开我,否则我让人了。”口气儿恶劣的真是可以了。

    沈玉国呵了一下,还不服软么?

    举起大掌,毫不留情的砸了九下。

    大山疼的脸全都扭曲了,一年多不曾给父亲重罚,他几近忘记了这滋味儿。

    鼻涕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来。这跟丢脸不丢脸的压根没关系。任谁给他父亲铁砂掌一般的耳光打过,全都不可以再抑制泪水。

    大山倔犟的咬着唇,泪水流异常凶。

    又是十下打过,沈玉国忽然

    停下了。“为啥打你?”

    大山一怔,意外这忽如其来的歇息。

    “讲话!”

    腚又捱了一耳光,不重,却惩罚意味明了。

    十六岁了。还给父亲这样扒了裤子打。大山刹那间脸红了。

    “不讲是否是,找打!”

    又是一组十下,大山疼的脸全都扭曲了。小腚也红红紫紫的,绚烂极了。

    腚滚烫滚烫的,似是给热油泼过,不必看也清楚。肯定肿了。

    一来便打人,连句关怀全都没。父亲果真是不再心痛他了。无缘无故的想起分别前父亲把自个儿抱到屋子中搂着睡了一夜。那样的温馨好像全都不存在了。大山满心满心的委曲,刹那间哭出了声儿。

    发顶一下叹息,沈玉国收了手。

    “全都多大了,还哭鼻子。”

    家长大人抱起哭的哆抖嗦嗦的可怜大汗。宠溺的拍拍他腚,“还匈奴大汗呢,哪家大汗哭鼻子呀?”

    大山委曲的不行。仍旧嘴硬道:“也是没哪家大汗遭人扒了裤子打的。”竟然还拍他腚,痛死了。

    “呦。还委曲上了。”沈玉国好笑,却存心板儿着脸,“打你错了么?”瞧他这一副凶悍的样子,大有你说错一句就打烂腚的霸道。

    大山缩缩颈子,垂着头不吭声了。

    孩儿已服软了,家长大人自然不好继续吼着。

    “不爱惜自个的身子,赌气也是要有个限度。全都当大汗的人了,还这样任性,谁教你的规矩?”避开伤处揽住小家伙儿,要他扒在自个儿怀抱中,沈玉国拖着他给打的红红紫紫的小腚当心擦药。

    扒在父亲的肩头上,感受着父亲一如既往的宠溺,大山泪水流的越发的凶,却沉静的没讲话,非常怕打破这难的的温馨。

    “恨我么?”沈玉国忽然张口,有些惆怅。

    大山咬着唇不讲话。父亲真真的不要自个儿了么?全都不自称“父亲”了。想起这,眼又红了。

    儿子没讲话,沈玉国手一顿,眼也红了。

    孩儿这是真记恨了。

    自个儿养了十几年的孩儿,要说大山会对他不利,沈玉国不相信。怕是孩儿忧伤了,茫然了,不晓得怎么是好了罢。

    “记恨亦是正常的,到底当初是我把你抱走的,还曾想过要杀掉你。”他想起当初,大山瞧他的视线,是那样戒备。倘若往后儿子全都那样的瞧着自个……只须一想,他就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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