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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莫大于心死。

    看透了吴昆仑、吴昆虚的吴振远突然蔫了，躺在尿水里，傻笑。就和夫子庙前见人就咧出黄牙大嘴笑个不停的二愣子似的。

    吴昆仑把吴振远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惭愧，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目光从吴振远身上收回后，吴昆仑看向吴昆虚，吴昆虚点头回应。

    “秦牧南，开始交换吧，我拿李虎翼、宋青瓷交换天龙元诀和振远。”吴昆仑和吴昆虚眼神交流以后，目光转向秦牧南。

    “可以，那就开始换吧，你让吴振华把宋青瓷和李虎翼带到二楼，我和你交接天龙元诀。”秦牧南目光扫了一眼秦河、秦酥儿、曼殊、魏婉卿，然后又对毒寡妇屠屠、宫本康夫说，“屠屠师父，宫本康夫，你们负责保护我们的人。”

    毒寡妇屠屠、宫本康夫都点了点头，毒寡妇屠屠也意识到，等下换人的时候，会有交战，手上已经攒紧了毒药布袋。同样的，宫本康夫的双手已经摸到了长短两刀的刀柄。

    交待完，空气中的杀戮之气一荡，秦牧南同样浮到空中。目光在宋青瓷、李虎翼身上扫一下，然后回到手里攒着的天龙元诀，一脸“肉疼”。

    此时此刻，航站楼外，已经来了不少投机分子，都在围观中，秦牧南得把这戏演成“真”的，让人一看，就觉得这天龙元诀是秦牧南的命根子。

    这里没演好，外面叶破虏再怎么宣传，也是白忙活。隐藏在吴家身后的黑手，寂无法师身后的龙泉寺，还有那些今晚来到这里的投机者，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只要哪里不对，这些大鱼就不会进网。

    秦牧南的表情，让宋青瓷想笑，不过她没笑，憋住了。此时她的脸上，除了感动还有一丝决绝。她也没办法，被迫营业。

    “牧南，天龙元诀是你最重要的功法，你不能拿它当交换筹码！”宋青瓷清媚的眼睛一眨，眼泪就滚了出来。流泪中，急切地阻止秦牧南，像极事事为爱人着想的痴情女人。

    这也行？眼睛一闭一睁，就能掉下眼泪。琼瑶剧女主应该让宋青瓷来演，秦牧南愣了片刻，得出这样的判断。

    掉泪的宋青瓷，神情中带着愤怒、感动、痴情、急切，情绪富有层次，堪称学院派演技。

    “闭嘴。”吴昆仑见宋青瓷急切阻止秦牧南，对天龙元诀更加深信不疑，宋青瓷宁愿被劫持，也要不愿秦牧南拿出天龙元诀，这从侧面证实天龙元诀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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