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文虎猛啐了一口浓痰,恶狠狠地说道:“别再让我见到那不讲人情的经理!” “那个经理是什么人?”赵冷不知道对这样的痞子究竟该哭还是该笑,很是无奈,她开始询问细节。 “我不知道,他们也不让讲。就是有一点印象很深,这经理是个女的,特别刻薄。这女人爱穿礼服,颈子又细又长,像水里的长颈鹅子一样。” 文虎想了想又说:“有些人叫她经理,但还有些人叫她老板娘。我叫她经理她乐意,但是叫老板娘,她就要骂人了。” “你还看见什么?”赵冷又问。 “我当时强行要走,这女人不依不饶,最后让我走的,我记得是个老头……——哦对了!我想到了。”文虎忽然眼前一亮 “老头?什么老头?”钱斌问。 “他说他姓马,认识的人都叫他老马。”赵冷听到老马两个字,心脏都停了一拍。 “你细说说!”赵冷捏住文虎的胳膊。 后者吃痛,众人忙把赵冷拽开。 “他是个怪老头。”文虎拍拍肩膀,说道:“他说,他让他儿子死得其所。” 后面的内容,文虎就再也语焉不详,说不明白了。 赵冷决定先回一趟分局见一见老柴。 “保护重要证人的职责就交给你了,我负责侦查,你在后面掩护。”赵冷说道。 小王愣愣的拿着枪,还没反应过来,赵冷已经安排好了后面的行动。 “钱警官,麻烦你跟我一起走一趟,这两位证人,委屈他们,先让他们待在这吧。” “我们要干什么?”钱斌还没厘清。 赵冷摇摇晃晃站起,目光冷冽,身上的伤口虽然止住了血,却仍留着骇人的模样。 “取证。”赵冷戴上手套,说道。 轰隆一声,屋外下起漫天大雨。雨势起初不大,随着闪电轰鸣划破长空,夜色被一分为二,浓云吞吐如同巨龙饮水,另一面则是滂沱雨幕,形成了两极。 擎天的雨幕盖了下来,市里被两层雨水浇灌,就连会馆的屋顶也噼里啪啦地敲打起来,沉闷的响声伴随着隐隐发作的轰鸣雷声,听起来有些瘆人。 庄严挣扎起身,天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他连滚带爬,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总算是站起身来,浑身湿透,汗水顺着脸颊滚落,尽管子弹都落在十分凶险的要害,但好在老冯把防弹衣罩在了他身上,子弹凹下去,弹片碎成几片小小的金属片。 庄严站起身,弹片哗啦啦抖落。 老冯身上多了几个窟窿眼,手上还捏着枪,枪管冒烟。柴广漠伤的不算重,他起身的时候,见到庄严拖着疲惫的身体,把折叠好的文件卷宗放到桌上。 借这个机会,庄严也把组织的谋划跟罪状抖得一干二净,尽管情况危急,但他记得事情仍然很周密。那也不过是多浪费几张判决书的纸张而已,前提是得有机会判决。 急救队还没到,借机会,庄严准备给老冯先取出弹片,止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