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心口位置有旧伤,替他施针可以缓解淤血凝固,不过施针的频率不能急,半年一次差不多了。” 白棠让桔梗去捧了火盆进来,又让香菜守着门。 “不相干的人一律不许放进来。” 香菜自然明白,不相干的人是指哪些,脆生生的应了一声。 “我能在边上看吗?” “可以,不过你暂时不能出手。” “我明白,我明白的。” 白芨眼睛亮晶晶,看着白棠取出鹿皮卷,将金针铺开。 白蓬可怜兮兮的问道:“大姐姐,会不会很疼?” “不疼的,你等会儿想睡就睡会儿。” 白棠下手的姿势很轻,白蓬伤在心脉上,所以特别棘手。 她刚才同白芨也说了相同的话,只能慢慢养,一点不能急。 白棠已经想好了主意,等回去以后,抄录一本简单的手札,送给白芨。 白家总不能真的把医术这条路子给断了。 只怕是父亲九泉之下,也不愿意见到这种事情发生。 父亲虽然受了那样的委屈,吃了天大的苦头,白棠总觉得,他还是没有恨过本家,盼着白家能够将医术传承下去。 否则的话,当年就不会留下这么多的医书。 这些医书,老夫人藏得太好,最后全部都还到她手中,也算是一种机缘巧合。 白芨觉着屋子里越来越热,索性把外衣给脱了。 白蓬盖着的被子抖开来,还是不停流汗。 还好,金针扎上来,就一点酥麻麻的,果然不疼。 白棠扎到二十多针的时候,白蓬真的睡着了。 白芨一边擦汗,一边紧紧盯着白棠的手势。 他私底下听祖母说过,说白棠在医术特别是施针上,有难得一见的天赋。 家中的叔伯都会医术,白芨以前见过父亲下针,和今天的一比,才叫做小巫见大巫。 他完全相信了祖母的话,但是一想到父亲,他恨得全身都疼。 反而是站在旁边的麦冬,早已经习惯白棠的厉害,始终没有出声。 白棠拉着白芨的手出来,出了屋子,那种烫呼呼的感觉才算消退了点。 “大姐姐,我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 “有话只管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