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棠心里头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 如果,你没有做错,那么你害怕什么? 见着心上人成说这么多非人的折磨,换了是谁都会害怕的。 她愿意分担的,但是她连拿出金针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的折磨,这样的煎熬。 将时间一寸寸磨走,白棠再次抬起头时,发现窗外已经泛起一层鱼肚白。 天,快要大亮了。 苏子澈已经忘记自己到底出了几身汗,等反应过来,眼皮能够动。 他赶紧睁开眼,看着始终半跪在床头的白棠,她一晚上肯定也很不好受。 “棠棠。” 苏子澈一开口,更加惊喜交加,他能说话了,尽管声音低哑粗劣,根本不是他平时的嗓子。 这一次,换白棠原地差点没蹦其三尺高。 “阿澈,你醒了,你醒了!” 他压根就没有睡着过,闭着眼,不过是想能够珍惜仅存的气力。 “你能和我说话了。” “很少的字。” 白棠一下子听懂了,他气血亏损,不能说许多。 不过,她不贪心的,她真的不贪心,用不着说许多,只要一两句,让她放心就好。 “你配的药,当真是能够吃死人的。” 苏子澈的话一点不夸张,要是换个没有武功的来试药看看,怕是能够当场一命呜呼。 “我知道,我知道。” 白棠一开口,眼泪像没关好阀门的水源,连串珠子一样往下掉。 “不许哭。” 苏子澈以为自己说的凶巴巴,其实听在白棠耳中,只是一道有气无力的安慰。 “我不哭,我不哭。” 白棠努力抽手想擦擦眼睛,擦擦脸孔。 “也不许放开我。” 白棠一怔,阿澈要是用平时的语气说这话,肯定是很霸道的。 不过,仿佛是大病过后的绵软,听起来反而有些孩子气。 “我不放开,我就想擦擦眼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