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结果,他才进屋,一身汗往下流。 转过头去看白棠,也是差不多的情形,一张小脸红彤彤的,额角沁出汗来。 苏子澈再往窗户上看去,同样挂着厚厚的帘子,要不是屋子大,空气还算流通,几乎能憋过气去。 “阿澈,这次施针的过程非常凶险,我已经把整个过程都去找卢姐姐商量过,她说可行,但是务必要小心再小心。” “上官先生还说了什么?” “你怎么猜到姐夫发话了?” “他这个人,这样关键时候要是不说两句,都对不起他的名声在外。” 白棠抿着嘴角笑:“你对姐夫还真是了如指掌,他还是觉得我和姐姐太冒险,说与其放手一搏,不如继续找寻可以压制毒性的药物。” 她的手探过来,索性把苏子澈的一双手都拉起来。 “姐夫很有本事,但是他不懂医术,他不知道你在苦苦支撑,已经到了最为凶险的时候。” 苏子澈被她一语道破身体的危机,苦笑了一下。 “什么都瞒不住你的眼睛。” “还是那句话,因为你不想瞒我,你信任我。” 白棠把他的手握得更紧更紧:“阿澈,你是不是痛得厉害?” 苏子澈一直维持平衡的那种温和的淡然,被她的一句话彻底打碎。 他的身体何止是痛,简直就像有人在五脏六腑中放了一把火,又不肯一下子烧干净。 如果不用全部的毅力去抵抗的话,苏子澈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三天时间,苏子澈不记得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或许就和过去的每一次发作那样。 以前,他曾经想过,或者火势一旺,就能彻底解脱。 在他有了白棠以后,再不敢动这样的念头,如果他解脱了,只留下她一个人,无父无母,终究是孤零零的寂寞。 他怎么忍心,怎么肯就此放弃。 说来奇怪,到了这间热炉一样的屋子里,苏子澈的疼痛好像缓解了一些。 “阿澈,把外衣都脱了。” 白棠在他面前,把自己的药箱打开,取出那一整套的鹿皮卷。 “你这里面倒是像百宝箱一样,什么都有。” 苏子澈脱衣服的姿势很好看,将外衣甩在椅背上,转过身来,他还有心情调笑。 “需要继续脱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