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一个家人口中的无用之人,意志力薄弱到被见不得光的利益,一击而破。 苏子澈其实挺赞成白宗元的决定,知子莫如父,怕是这一句不中用,不仅仅是指其身体上的缺陷。 一句话落音,立时又有两人上前来,左右捏住了白旗河的肩膀。 手底下了很重的力气,白旗河直接就呼痛大叫起来。 白棠偷偷鄙视了一下,刚才连翘的指骨被踩断都没他喊的大声。 连个丫环都不如。 “你不想知道你父亲的死因了吗,要是我死了,就没有人会告诉你了。” 白旗河想让白棠服软,冲着她大叫大嚷。 “她不知道这些,一样活得挺好的。” 苏子澈的手已经转移到白棠的肩膀上,轻轻搭住。 他掌心的温暖,透过衣料渗透进来。 白棠像是茅塞顿开,眼前骤然开朗。 是的,她的父亲虽然死得早,留下的却是好名声。 不管白旗河知道多少,想说,或者不想说。 白旗万都是她的父亲,没有什么差别。 再说了白旗河的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天晓得。 白棠的嘴角慢慢凝成一道很浅的弧线,她的手探到阿澈的手,按在上头。 与他的温暖相比,她的手发凉,掌心还有很黏的汗。 苏子澈没有挥开她,有些时候,不是你情我浓的时候,才需要彼此。 他深知这样的道理。 白棠低下头来,不再去看白旗河的反应。 早说晚说,怎么他还想不通透,人已经落在这里,真以为还能全身而退,毫发无伤不成。 白家的这几位叔叔,没一个好心肠的,偏偏对待自己的处境时,有种不合时宜的天真。 白旗河的嘴倒是没有被封上,卯足了劲头,喊的一声比一声凄厉。 “阿棠,白棠,他和我们白家有仇,你真以为他会帮你吗,他是在玩弄你,他就是在利用你。”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