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棠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中伤父亲。 “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要用死去的人来说事!” 白旗河依旧笑得不行,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他转头冲着应氏说话。 “她不信呢,我说的话,她都不信。” 应氏似乎也知道其中内情。 “她怎么可能会信,白旗万可是先帝亲口夸赞过的九岁神童,为白家光宗耀祖,而且为了一个女人痴情到丢了性命。” “对,对,他们就喜欢说这些好听的话,白家的人,每一个都死要面子。” 苏子澈从旁冷眼看着这两口子一说一唱,故意气白棠。 他走过去,握住了白棠的手。 “不要去听他们的胡话。” 然后,很不客气的命人把应氏先拖下去。 “既然已经确定是碧逑国的奸细,好好审问她,看她肯说多少。” 应氏听明白,这是要用酷刑的意思。 她在两人的压制中,拼命想要挣扎。 “陵王,陵王想要同祝驭国的灰鹰王合作,为什么不想想,同碧逑国合作,才会更好,灰鹰王那个蠢货,一事无成,只会坏了陵王的大事。” “堵了嘴,我不想听疯妇的话。” 苏子澈面无表情,根本不为所动。 “陵王,陵王,你的大事要成,只有我们才能诚心协助,唔,唔……” 应氏的话,没有说完,有人索性卸了她的下巴,把人拖走了。 白旗河眨眨眼:“为什么带走她,独独留下我?” “因为我想知道白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苏子澈背着手,对白棠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先不要出声。 白棠无论是反驳,还是抗拒,只会让白旗河更加以为拿捏住了什么要害。 只有一个外人来问,效果反而会好。 白棠明白阿澈的意思,她忍住了到嘴边的话,默默退到一边。 墙角边,连翘还跪坐在那里,没有被跟着应氏带走,她惊慌失措的抬起眼来看向白棠。 白棠也正在低头看她,两人目光相触,连翘哭累了,眼泪都快流干了,眼底都是求饶的意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