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苏子澈说这句话的时候,乳母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陵王在她眼前和多年前的那个孩子,其实没有区别,虽然荀陵郡与天都城隔了上千里,这些年,她始终心里头放不下,想办法打听出一点儿可怜巴巴的消息来源。 说陵王出息了,她能开心的做梦都笑出来。 又说新皇上登基,容不下这位惊才绝艳的小叔叔,寻了个借口,把人直接贬罚到荀陵郡。 她听到这个消息,自己关在屋子里狠狠的哭了一场,哭完又觉得,至少有生之年,还能再见上一面,也不是太坏的样子。 苏子澈看着眼前的老人家,乳母说话的时候,几次想要抬起手来,都快要碰触到他的面颊,才惊觉陵王根本已经是个大男人,又讪讪的收回手。 他想说,要是乳母想摸几下,他根本不会介意的。 所以,乳母小心翼翼的问他,过得好不好,他想到的第一个人只有白棠。 他最心爱的人就在这里,为什么不好,他将乳母放置在小院子里,乳母有些奇怪,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苏子澈笑得很温柔:“看过就会明白了。” 但是,他没想到白棠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激烈到那一晚,将窗户推开,让他走。 他想强行留下不是不行,白棠又打不过他,可是两个人不能为了这点事情闹翻。 白棠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他想过,不如先顺了她的意思,回头再来解释。 结果,他回去,就是如山一样的消息接踵而来,碧逑国的暗探,不知有多少潜入大顺,甚至触手到朝野之中。 他看着那些消息,想的不是怎么一个一个捉出来,虱子太多,除非将其一网打尽,否则只要有所残留,很快又会春风吹又生。 灰鹰王的飞鸽传书,也在昨晚到了他手中,祝驭国的国主突然患了恶疾,国内或许会有巨大的变动,灰鹰王必须在最短的时间,赶回去,暂时可能无暇与他再见面。 苏子澈下令让人追查,祝驭国国主患的到底是什么恶疾,上官清越甚至进言,祝驭国内暂时不能乱,如果可以,他想得到陵王的首肯,送卢紫莹去祝驭国。 这些事情,千丝万缕的,让他根本抽不出空来。 每天都有白棠的作息消息传来,无非是她把自己关在屋中,不停地写字写字。 他抓紧将手头事处理妥当,第一时间赶过来,看她到底是多大的事儿,多大的脾气,饶不过他,还饶不过自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