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苏子澈像是不经意往她站立的方向,跨前了一步。 白棠下意识要往后退,后面是墙,根本没得退路。 这个时候,窗外已经彻底亮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看着对方。 苏子澈只觉着她就像一只随时要炸毛的猫咪,不舍得在逗她。 “天亮了,棠棠做些能够下肚的,我饿了。” “我这就去,我马上去!” 白棠扯开嗓子喊了一句,跑得比兔子都快。 为什么听到阿澈说饿了,她突然就惊慌失措起来,要是早饭没有及时做好,饿得不行的他,接下来会吃什么? 肯定不是吃她,肯定不是。 白棠脑子里有个坏坏的小人,忽然探出脑袋来,补刀了一句。 “要吃早就吃了,还等到这会儿。” 去,去,一边去。 白棠顺手把小人赶开,阿澈不是一般人,他才不会做这种没品的事情。 小人偷偷的将脑袋又探出来。 “本来是不会的,但你不是非要人家抱着。” “我又不知道他会那样子!” 白棠一想到摸那里的手感,倒吸一口凉气,冲到井台边,打了一桶井水,把双手都给泡了进去。 否则的话,一想都能着火了。 坏阿澈,坏阿澈,她轻轻嘀咕了两声,生怕被留在屋中的那一位听见。 万一他说,你既然已经觉得我这么坏了,那么我就做点彻底的坏事。 然后对她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她没有武力值啊,她是废柴啊,怎么抵抗! 对了,她的荷包呢,她的银针呢。 白棠在荷包里才翻出鹿皮卷,突然又想到卢姐姐的话。 陵王体内的奇毒,年数长久,毒性古怪,早就沁入到他的筋脉之中,如果不是极有把握,不可以随便对他施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