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日常时久,他已经被熬成那种隐忍的性格,绝对不会像白棠那么肆意而为。 “怎么会,你好端端的一个年轻女子,如何会疯?” “那么,家父好端端一个成年男子,又如何会疯?” 觉心低声道:“如果需要贫僧帮忙的地方,可以往寺中托个口信。” 白棠从来不是贪心的人,对方有这样的诚心诚意,已经足够。 “觉心师傅,我觉得做人真是奇怪。” “白施主请说来听听看。” “我又想查访出家父当年发疯的真正原因,又希望一切都是妄想,家父就是因为家母难产而死,受了刺激,才会发疯致死。” “这些只能说明白施主心地良善,不想见到亲人间有丝毫嫌隙。”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白棠求了纸笔一用,她背过身去,又在纸上将阿澈的名字写下来,重新也放回到木匣子中。 再重新交回到觉心手中,觉心没有马上接过来。 “觉心师傅,既然已经收藏了十多年,想必你这里是个安全的地方,如果我出了任何的不测,也请师傅将木匣子打开,里面有可以替我出头报仇的人。” “你为什么现在不去找他?” “觉心师傅刚才也说了,这些都是猜测,我不想让身边人难堪。” 证据太小,线索太细,白棠知道,她必须还要慢慢等待。 临行离开前,白棠询问道:“白家有个孩子被送到了罗陀寺,觉心师傅可知道,那孩子在哪里?” 没想到,觉心摇摇头道:“白家送了孩子过来,贫僧没有听说过此事,这里也不收留孩子,白施主是不是记错了?” 怎么会错,白棠明明听到老夫人强行要三叔答应,把闯了大祸的白芨送到罗陀寺。 整个荀陵郡怎么可能会有第二个罗陀寺。 再加上,她也拜托过阿澈,要出手相助,阿澈答应下来的。 后来,阿澈急急忙忙离开了荀陵郡,难不成是还没有这个闲功夫来部署,预备这次回来再做打算。 如此一说,时间上倒是还能凑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