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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又不是坏人。”

    “看着有点像。”

    “看着也不像啊，老大，我们两个一看就是大好良民对不对？”

    胡虎问了话，等石永言回答呢。

    等了好一会儿，半个字没有。

    胡虎挺纳闷的，抬头一瞧，老大哪里有闲情功夫来听他说话，一双眼就差黏在白家姑子身上。

    本来她们主仆三个就在附近的摊子前转来转去的，石永言的目光左右跟随，不肯放开。

    “老大，你们多久没见着了？”

    “几个月应该有了，老大到荀陵郡也有三个月了。”阿屠在那里掰手指。

    胡虎知道，自己问话又一次失败，不怪天不怪地，只怪自己没有吸引力。

    “阿屠，你说白家姑子应该是个美人吧？”

    “看身段，听声音，应该是。”

    “哟，还看不出来，你小子挺有份的，还给我一句看身段，听声音。”

    胡虎把阿屠的脑袋往自己身前一扯，压着嗓子道：“我昏过去的时候，你就没机会撩了她的纱帽，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她手里有针。”

    “没出息，不就是绣针吗。”

    “不是，不是绣针。”

    阿屠的脑袋上又被胡虎一通乱挠，他偷偷哼哼，你要有出息，你再过去让她扎一针，等你被扎倒睡大街，我也不拖你回去，活该你。

    “不是绣针。”

    石永言才算是回过神来说话了，他在白圩村的时候，就知道阿棠开始学施针之术，要给保长家的小儿子治腿病。

    后来，白棠走了，可把保长和罗氏急坏了，生怕孩子的腿才治了一半，就又给荒废了。

    还好，隔三差五，有辆牛车按时过来，将人接走，治好了，又给送回来。

    再后来，他也离开白圩村，就不知道了。

    “那是神针吗，这么厉害！”阿屠又在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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