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姑娘是想息事宁人,不想让老夫人为难。 “老夫人知道大姑娘的心思,都记在心里头呢。” 薛婆婆将鲍婆子直接给打发了,正好听到她们的对话,她在这个院子里,年纪最大,也是个火爆脾气,有时候也是真佩服大姑娘。 明明别人看重的,她可以一笑而过。 这也是天生的本事,她往回十几年想了想,早死的大倌儿也是这个性子。 她将大倌儿从个娃娃照顾大的,粉雕玉琢的孩子,从来没同谁生过气,都说大倌儿的脾气太好。 一直到他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女人,与父母反目,到后来,再见时,已经疯了。 薛婆婆想不明白,是为什么,这些都是为什么。 等见到白棠回来,她心里头其实很矛盾,一半是见着大倌儿的骨血,应该是欢喜的,但是想到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女人,间接的害死了大倌儿,她实在是欢喜不起来。 结果,白棠给她的惊喜不止是一点点。 这样伶俐的孩子,如果是像她的生母。 那么,大倌儿舍下身边的所有,跟着一走三年,连命都送了,也不能算是傻子了。 白棠留意到薛婆婆的目光,不闪不避,站在那里,任由薛婆婆看个够。 “婆婆想到我亲爹了?” “大姑娘,应该称做父亲。” 白棠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道:“婆婆,要教的规矩在及笄礼之前都学好了,如今没有人要看着这些,你让我随心点。” 薛婆婆想板脸都板不起来:“好,好,不说这些,免得大姑娘觉着年纪大了嘴碎,不讨人喜欢。” “婆婆,我不记得亲爹的事情,你同我说说?” 薛婆婆很有耐心,挑着大倌儿小时候的事情,同她说了不少。 白棠听得很仔细,有时候还插嘴问几句,薛婆婆越说越带劲,才发现自己的记性很好,那都是多久以前的小事,居然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真的是得了疯病?” 白棠轻声问道,薛婆婆口中那个儒雅博学的大倌儿,就算是爱妻生女儿难产死了,毕竟还有个小的,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疯了。 疯了就代表什么都不记得,不认识任何人,不知道任何事。 他真爱妻子,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是,是得了疯病,连老夫人都不认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