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香菜越想越对不起大姑娘,眼圈一红,扒着木桶边,都快哭了。 白棠本来想问的,不是这个,听她说的详细,也没有打断,见她这会儿脑袋都快垂到膝盖了。 “好了,香菜,我不是也报复过你了,我们扯平了。” “大姑娘对我这么好。” “你以前不知道我是好人,现在知道也不迟。” 白棠的洗澡水都冷了,泡着不舒服:“你拉我一把,我泡的久了,有些脱力。” 等穿好中衣,白棠才算是问到重点了。 “香菜,你有没有碰过我后院的一个坛子?” “大姑娘,什么样的坛子,我没见过啊。” 白棠故意说道:“就埋在后院那棵大榆树底下,你动过吗?” “以前没有,以后更加不会动了!” 香菜着急了:“大姑娘是不是还不相信我,觉得我手脚不干净。” 白棠没回答呢,香菜已经扑过来,抱住她的腰,干嚎起来。 “大姑娘还不如打我三十板子,把我扔出去算了,我真的没再做过对不起大姑娘的事情了。” 白棠觉着再问下去,也没多大意思,既然连泼鸡血的事情都承认了,没必要再瞒着这个。 那就是说,这个院子也可能还有内贼。 白棠的脑仁疼,菖蒲,麦冬和薛婆婆,她一个都不想怀疑。 “大姑娘,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 “后院有很要紧的东西吗?” 白棠有个想法,坛子里埋着的是毕术的手札,如果被人拿去,无非也是行医问药,做不出其他的坏事。 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要担心成这样,心放宽点就是,没必要提心吊胆的。 道理一想明白,白棠的睏劲又上来了。 不等香菜收拾好,她已经安静的睡着了。 香菜抹干地,帮着放下帐子,又站在床头看了会,嘀咕道:“大姑娘,你别急,我会帮你看着后面院子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