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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乱七八糟的，比那些市井小民家的还丢人。

    直到白棠亲手沏茶，端上来，老夫人才回过神来。

    “你居然还帮着他们说话！”

    “他们都是我的叔叔婶婶，该甩的脸子也甩了，难道还耿耿于怀，追着不放手。”

    她熟门熟路的往老夫人身边坐下来：“再说了，祖母都替我出气了，我想气都气不起来。”

    “我是没帮着你什么，你一个人够能干了。”

    老夫人喝了一口茶，阿棠沏的茶特别香，那天连朱夫人都连声夸赞。

    “我以前是知道薛婆子会茶道，没想到，年纪大了更精进了。”

    白棠才不会去点破，既然这份功劳指在薛婆婆头上，就大方给了她，就当是给她压压惊了。

    “我真的没想到，方氏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二叔的话不错，兴许真不是二婶婶想出来的。”

    “外头有人挑唆她，我也知道，她那个脑子，只会做些蠢事。”

    “要怪的话，只能怪祖母。”

    “什么？要怪我了……”

    “要不是祖母这样疼我怜我，大家也不会一个个眼睛赤红的盯着，都以为祖母把私蓄好物全部都私底下塞给我了。”

    老夫人被她说得一笑：“这样子说来，倒是要怪我。”

    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把白棠往怀里一搂：“可是我的阿棠这么聪明能干的，想不疼都难。”

    桔梗进来，就见着祖孙两个笑着抱成一团。

    她在白棠回来之前，还真没见过老夫人这样喜欢过谁。

    兴许以前最疼的是大爷，大爷是个男人，又早早没了。

    老夫人把心里头剩下的那点，一下子都拿出来给了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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