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要是扎出个三长两短,直接能满门抄斩了。 二叔本来就是个特别谨慎的性格,绝对不会做半分出格的事情。 就是裘妈妈说施针凶险,白棠倒是不曾体会过。 卢姐姐教她的时候,就都摊开来教,摊开来学的。 先记着穴道,再学各种针法,然后是手札中所写的,各种病症的对症良方。 她学了没多久,直接临床上手,替小山扎了一路。 第二次开始,两路都是她动手了。 也不知道,她走了以后,卢姐姐还能继续替小山治腿不。 她一心是想把小山治好的,至少能够太平走人就好。 可惜,她进了白府,外头的消息就闭塞了,一点都不知道。 又没地方去打听,就像菖蒲说的,大户人家的姑子是不能轻易抛头露面的,她出不得门,就成了瞎子,聋子。 这一下子想的太多,晚上辗转反侧的,白棠睡不着了。 翻到第二十多下,她听到外头居然有人在敲窗户。 一开始,以为是风,又想风的节奏没那么整齐。 那就肯定是个人了。 白棠一股脑儿爬起身,大概已经猜到是谁。 某人来了,不用敲窗,旁若无人直接就进来了。 阿陆要是来了,更不用敲窗,他恨不得吓她个容失色才开心。 那么,剩下的大概只有那位中规中矩的君子阿大了。 白棠将窗户一开,阿大站得笔直,冲着她咧出两排白牙。 “身后还有别人吗?” “没,我一个人来的。” “那就进来说话。” 白棠和他们几个,反而相熟,不拘泥。 阿大单手一撑,进屋了:“你放心,我都看过了,外头没有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