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老夫人由始至终没有出来说过一句,谁的不是。 也是两边都摆摆平的意思,既不偏袒,也不相帮。 白府需要一个合适的当家人,承继人,但是也绝对不能短缺了宫里的这一道人脉。 所以,老夫人的两只手都要握得紧紧,谁也不能分开。 二叔明亏,倒还不算亏在个性上头。 而是,二婶只生了白芍一个,底下没有儿子。 就算御医做的再出色又如何,无人继承他的衣钵。 用麦冬干娘的话来说,白芍就是个好看的绣枕头,里头好大一包草。 这个绣枕头,还想要嫁给七皇叔,做王妃呢? 白棠想着想着笑起来,她没有要喝醋的意思啊。 阿芍要是不死心,完全可以去试试的。 真的,她很认真建议的,白芍没准在某人面前连十句话都抗不下来。 没等她想太多,白芍却是又上门了。 这是看她的病都好了,不担心被传染了,也不站在门口躲闪。 直接往白棠面前一坐,掏出帕子就哭开了。 哭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才发现屋子里头,个人做个人的事情,没一个来劝的。 哭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做给别人看的。 要是没人旁观,越哭越没意思。 白芍用帕子印了印眼角,对着正在另一边看书的白棠娇嗔道:“大姐姐,你怎么也不来劝劝我?” “我都不知道你在哭什么,怎么劝。” 一句话,就把白芍给问住了,她好像就是进门开哭,还没说过话呢。 “那你怎么也不问问我?” 白棠放下手中的书,特别正经的问道:“二妹妹为什么要哭?” 这话要是方才问了,白芍能够顺着杆子往上爬。 这会儿,却知道是自己闹的无趣了。 但她不是那种,别人给了台阶,知道往下走走的个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