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棠最气的,还不是上门挑衅,是明明知道她爹摔断了双腿,还非要喊他出来说话。 就凭你们几个长舌妇,有什么资格在白家门前大呼小叫的。 白棠的目光,凉得就像是深夜的月光,从几个人脸上慢慢的扫过去。 “我是客气,喊你们婶子,你们嘴上要是不干不净的,也休怪我不留脸面了!” 白棠一场病起得莫名其妙,好得也莫名其妙,心里头还留着点病气逼出来的邪火,正愁没地方对付。 正好,这几个人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胡氏前些天已经吃过点亏,毕竟对她有点忌讳,大概更忌讳住在隔壁的石永言。 不敢与她对视,嘴巴里还在嘀咕:“这年月,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怎么就白家能够开地,凭什么!” 声音不大,在场所有的人却是都听见了。 白棠由着她说,以往还有个罗氏帮衬着,保长的媳妇,说话嗓门比谁都洪武有力。 如今是大不同了,李保长和她是一条船上的,罗氏绝对不会伸出脑袋来吐一个字。 胡氏尽管带着几个脸生脸熟的,吵上门,终究不成气候。 “我爹前不久外出时摔断了双腿,整个白圩村谁不知道,你们来白家找茬,也就罢了,却要他出来见人,与你们对峙,这话要是我今天依了你们,真是白做了他的女儿。” 白棠到底没有她们几个粗俗,话语间用词还比较客气。 她也不看别人,单单盯着胡氏,胡氏嘴巴大,舌头长是没错。 但白家破院开地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她就不信,胡氏有这么个能耐,难不成是将两只眼珠子贴在白家的门缝上头,时时刻刻往里头监视窥探。 否则的话,哪里能够来得这么快,这么急。 不是单枪匹马,后面是跟着人的。 白棠想,一定还有指使的人,不敢出面,做着缩头乌龟,躲在暗处看好戏。 胡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白家大姐儿的眼睛长得好看,但是盯着人看的时候,明明就一个小丫头,她却根本不敢正面迎上去。 也不知是什么促使了她的勇气,憋了会儿,又开始嘀咕:“这占了村子里的地,事情可大可小,一定要人出来说个公道话。” 胡氏的话,也算得上是有条有理,白棠却忽然想到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