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除了村里几位老人神色镇定,其他人都惊奇不已。 就连赵老二都被吓傻了,“娘,您,您肯定是生气故意这么说的吧? 虽然您平时偏心几个弟弟妹妹,可,可也没怎么打骂和饿着俺跟大姐。 这……俺跟大姐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的?” 谁都知道赵家婶子是个刻薄小气的,吃什么都不吃亏,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她可能仅仅是偏心吗? 不该非打即骂,往死里磋磨? 常桂香突然捂着脸似是悲从心来,肩膀微微抽动,声音暗哑地喊道:“当年咱们这里闹饥荒,俺家孩子多吃不饱饭,就跟着大家一起去东北开荒。当时公公不适应那的气候,眼看人快不行了,俺就跟臣哥结婚冲喜。 那时候俺才多大,怎么可能在六零年有个五岁的闺女和两岁的儿子? 你们姐俩是俺割草的时候捡来的,要不是俺们心善抱回来养,你们早就被狼叼走吃了,还有脸在这里跟俺这个老婆子掰扯这那的!” 呵,上一世她确实想要拿捏大闺女和二房,始终没有透露这件事,怕俩孩子跟自己离了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结果五年后,人家自己找到了生父生母,倒打一耙,说老赵家生不出孩子,就抱了别人的孩子养,等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将姐弟俩当牛做马! 这一次,常桂香直接将事实给摆出来,生养之恩大于天,有这个大山压着,二房就始终直不起腰来。 赵良臣也点头,狠狠抽口烟说道:“当时你大姐发高烧,是你娘偷了你姥爷一罐子高粱酒,擦了一夜身子从阎王爷那拽回来的。 可能你大姐年纪小烧坏了脑子,不记得之前的事了,睁开眼就喊俺们爹娘。 到了六八年,家里老人想家想的不行,俺们就又回来了,所以村里人很少知道这件事的。” 趁着赵老二还呆傻着,常桂香开始卖惨,捂着脸继续嚎: “大家评评理啊,谁的心不是肉长的?亲生的还有偏颇呢,更何况是捡来的! 家里就那么两只鸡,又不是见天下蛋。俺们夫妻俩有好吃都不舍得自己吃,留给几个小的怎么了? 三儿比老二还小四岁呢,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谁家不是六七岁跟着大人下地干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