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弘昌趁机劝道:“皇位乃有能者居之,这不算争抢,各凭本事罢了!总而言之,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你若有什么需要哥哥的地方,哥哥定然为你效劳!” 弘昌在这个时候表态,正是想看看弘昼是何反应。 弘昼听罢之后,并未严词驳斥,只笑应了声,“二哥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这江山是皇阿玛说了算。皇阿玛年富力盛,储君一事,暂无需操持,我只做好自己的份内事,替皇阿玛分忧即可。” 他并未训责弘昌,弘昌由此可以断定, 弘昼也有这份心思,只是碍于身份,不肯承认罢了。 试探过后,弘昌已然心中有数,打算将此事告知那位主儿,好让他早做筹谋。 道罢正事,那些个莺莺燕燕才入场,弘昼向来爱与美人打交道,可如今,这些脂粉香竟让他感到不适。 他抬指警示,不许她们靠得太近,只斟酒即可,不能倚在他身上。 弘昌见状,忙问他这是怎么了,“可是这几个姑娘不合你的眼缘?要不再让春姨给你换一个?” 弘昼摆了摆手,“不必了,最近风寒才好些,鼻子不舒服,闻不得脂粉香,听曲儿便是。” 应酬过罢,已将近亥时,两兄弟拱手告别,各自回府,弘昼回往宁昭院时,咏舒已然睡下。 他命人备水沐浴,咏舒听到动静,并未管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半梦半醒之际,忽闻有人唤她,咏舒迷糊睁眸,但见星彩着急忙慌地道:“福晋,不好了!五爷在水桶中睡着了!怎么也叫不醒,这可如何是好?” 想必是他喝高了,才会醉倒在水桶之中。 担心他出事,咏舒赶忙披上睡袍,去往净室。 绕过屏风,她一眼便看到弘昼倚在宽大水桶中的背影,他虽清瘦,却并非弱质之辈,肌理线条清晰有力,只一眼,便会让人不自觉的去联想,他的力量会有多么强悍。 察觉到自己走了神,咏舒耳尖微红,暗暗告诫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将他唤醒才是要事。 疾步行至水桶边,咏舒急切的呼唤着他,“五爷?弘昼!醒醒!别在这儿睡,会着凉的,你且起来,先回房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