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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回头，清隽的脸上又恢复了一种睿智和成熟。

    “《第一消息》刚刚汇报，今天的销量达到一千万册，创历史新高。”

    “这种小事也要向我汇报吗？”卓立文的声音冷酷至极。

    曾经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印凡冷酷的样子，而现在他也不得不和印凡一样。

    “哦，卓总，只是因为《第一消息》自发刊起，这本杂志的销量就一直不好，而现在突然一下子超过了我们其他的热门杂志，所以《第一消息》的主编就千交代万交代，要我把这消息汇报给您。”

    “只怕是你拿了他什么好处吧？”卓立文冷凝的眼神在助理身上逡巡而过，充满着审视。

    “没有啊没有……”助理连连摆手，吓出一身冷汗。

    “等等……”

    助理被卓立文突然变幻的恐怖表情吓了一大跳，连忙继续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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