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胸腔中那颗心脏上的绿色印记开始发烫。 羲琼钰闷哼一声,妻子离开前为他下的禁制,禁止他对旁人心动,不允许他移情。 失去记忆的妻子不知此事,她不会知道,自己满腔的爱恋汹涌翻腾的时候,刻骨的痛也在心脏延展。 那种痛并不会影响他的行走,却锁住了他的情/欲,不得舒展,不得解救。 只能像溺水的人一遍遍伸出水面,又始终无法上岸。 那个人霸道如斯,却又凉薄至此。 她种下烙印,但不顾情思蔓延无法自控。 她假死离开,未曾与他告别。 如今再次相逢,羲琼钰心脏处的钝痛化为一种刮骨剥心的毒,爱恨交织,只想把爱人揉入骨血,融为一体。 那样,她就不会离开他了。 羲琼钰的喘息,宛如缺氧的病人,吓得萧月暄很害怕他会突然死过去。 萧月暄迟疑:“皇叔,你这是怎么了?” “别叫我皇叔,我们并无血缘。” 男人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在这个富有禁忌与背德感的称呼中,化为一堆齑粉。 他几欲发狂,对上女孩戒备的双眸,他又深深吸气,尽量温柔,不要吓到她。 男人脊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朝圣一般,轻轻道:“阿暄,叫我的名字就好。” 萧月暄内心疑窦丛生,她完全摸不着头脑,再次抬起想推开他的手,却被人轻轻地扣住。 他用的力气很小,身体却因为脱力而颤抖,深邃晦暗的眸子抛去了大海般的神秘,里面对她的情感一览无余,扭曲、灼热、可怖。 女孩惊得下意识用出异能,这次她的异能没有落到实处,仿佛被无形的东西影响了,藤蔓触手在空气中迷茫地寻找目标。 “雌主。” “雌主……”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近,他的眸子里面隐藏着深重的占有欲,冰凉苍白的面容上,是对她的眷恋,每当她想推开他的时候,他的身上便会涌现浓重的阴霾。 萧月暄内心骂了两句,拿出前世糊弄领导的本事,故意放柔了声调,声音柔情似水,眼波流传地唤了他的名字:“羲琼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