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天孝笑笑,并不慌张。 他对吴文化说:“文化哥,你先把这头牛牵回去吧,既然他不愿意在这里说骡子的事情,那就到我们场站去说说牛的事情,也行。” “这……好吧。” 吴文化很听王天孝话,牵着牛转身就要走。 “喂,等等,你要把我的牛牵哪去?” “你卖我一个快要死的骡子,我用这个牛抵账,现在我们两不亏,我也不说你这个牛是公牛母牛,省的你继续纠结。” “你说什么屁话呢,我一头牛多少钱,你一头骡子多少钱。能一样嘛,还不给我把牛还回来?” 这个年代,一头骡子大概是三四百元,一头牛则是要六七百元,几乎是翻倍。 这是因为骡子的作用要比牛小很多。 骡子基本只能驮东西,但牛既可以负重,而且还能耕地。 尤其是对于山里的的人们来说,牛的耕地作用更为实用。 山里很多地都没有路,即使有拖拉机也上不去,除了人工外就只能用牛耕地了。 牛的脾性比较老实,耐力又好,力气又大,干起活来最是稳重可靠。 要是将毛驴或者骡子套在犁上,往往干不了多久腿就软了,还不是很听话,喜欢四处乱动,耕的地歪歪斜斜,深深浅浅不一。 综合各种因素,骡子的价格就是卖不上去,一般都要牛便宜很多。 眼下吴建业牵的这头牛是头成年的公牛,看毛皮的和角,应该最多是个两三年的壮年公牛,正是能卖价的时候,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病症,至少价格能卖到六百元以上。 所以他听说要将牛牵走,这才焦急呢。 “我不管牛多少钱,骡子多少钱,你要想保住你的牛,就好好和我说说骡子的事情,否则我就用这头牛抵账,我们两清。文化哥,牵走吧。” “好唻。” 吴文化调转牛头,牵着就朝前走去。 “哎哎哎……等下,你给我停住,吴文化,你站住。” 吴建业看着牛真被牵走了,这下可焦急了。 “站住干嘛,可是你愿意和我好好说说骡子的事情了?”王天孝问。 “我……我……嗨,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啊你,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吴建业竟然还装起委屈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卖了一个要死的骡子给我,你陪我骡子的钱,就这么个意思。你给我钱,我还你牛,我们两不相欠。” 王天孝放开吴建业的身体,揪着他站起身,冷冷地说:“你跟我打哈哈没意思,即使一会闹到派出所的同志来,你依然落不下好。你自己心里知道,那骡子倒地是怎么回事,骡子现在还在我场站里,你想赖也赖不过去。” “我……” 吴建业看着被拉出几十米的牛,又看看丝毫不让步的王天孝,终于忍不住一拍大腿,说:“算了,算我倒霉,你看这样好不好,那个骡子一共三百五十元,我给你一百五,算是帮你负担一些损失,怎么样?” 王天孝淡淡一笑,“你想屁吃你呢!” “你……好好说话,我都愿意让步了,你还要苦苦相逼做啥啊。” “你说你妈的什么屁话,装什么大尾巴好人呢,你给老子卖一个死骡子,老子没让你超额赔偿就是仁慈了,你要点皮脸吧?” 王天孝慢慢地没有太多耐心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