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将令,把敌军放到壕沟边再射。” 张歹对这令摸不准头脑,将铁牌接过摸了一遍,皱眉问了句: “都将没说原因?” 这下子何文钦反而皱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同类型相斥一样,这个出自山棚家族的何文钦很是看不惯张歹这个老匪,哼了句: “听令就是,哪那么多话。” 听了这话,张歹嘴角一咧,乜看了一眼何文钦,将铁牌丢回去,轻蔑道: “知道了。” 然后转头不理会何文钦,对身边的扈兵吩咐: “你去营壁上跑一圈,让大伙把贼军放到沟壑边再打。” 木墙不长,那个和张歹一起出来的扈兵听了令,直接就在墙边,边跑边传话。 看着所队都不明所以的样子,张歹横了一眼边上的何文钦: “咋?给你一把弩,也来射一射?” 何文钦冷着脸,抱拳下去了。 等何文钦一走,张歹脸就黑了下来: “狗东西,有你好受的。” 说完,他就大喊一声: “兄弟们,将贼放近了打。” …… 赵怀安在望楼上继续观察着,看到南诏军推着覆土车固然进到了一百五十步内,暗自点头,然后就看到何文钦一脸不快的上来了。 赵怀安并不理会这些,而是继续观察寨外,等待张歹那边的反击。 但何文钦上来后,直接就抱怨道: “都将,那张歹听了后,很是怪话,怨怼得很。” 赵怀安不搭腔,只是在看营外。 在那里,敌军见箭雨小了,果然开始冲奔向前,很快就和后方的队伍拉开了差距。 等到了壕沟边,那些南诏军纷纷开始将车里的土袋扔向壕沟,但出头就被箭矢攒射在了地上。 后头的南诏军想继续举盾营救,要将伤员往后拖,可这一段路是在弓弩射程内的,于是不仅人没救到,他们也被密集的箭矢射伤在了一百五十步以内。 就这样,这一段路哀嚎不止,军阵那边的南诏军不敢上前营救,只能留这些伤员在战场上流血哀嚎。 身后的哀嚎刺激了前头壕沟边的南诏勇士,当即有几个就要从壕沟边游过去,这么窄的壕沟,还不是随便巴拉两下就过去了? 可谁知道,这些人一下护寨河,直接被里面的鹿角、木刺扎破了脚掌,然后因施展不开,直接淹死在了壕沟里。 一时间,前后皆是哀嚎,南诏军士气再不如之前那般气势如虹。 …… 也是看完这些,赵怀安才转头看向了何文钦,皱眉: “你是说张歹有怪话?还怨怼?” 何文钦有点心虚,但还是点头说道: “我传都将令,那张歹似乎不认同。” 赵怀安点头,忽然问了句: “哦?那他如何说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