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以说,这小子已经达到了脱胎换骨的地步,现如今的房俊性恪仍旧是较为温和,但是绝非绵软。 毕竟,战场之上,你特娘的再绵再软,也保不了你的性命。 可是现在李明达的信里边告诉了程三郎,她的那位十七姐,是一位喜欢那种有才华的,或者说有文学艺术修养的男士。 ##### 而她自听闻房二郎弃文从武之后就有些郁郁不乐。 毕竟,与她所向往的那种,能够寻找到一位有文艺修养的有才情的男人,相去甚远了点。 “处弼兄,这事,咱们可帮不上忙。” 李恪看到程处弼阴沉着脸,眼珠子轱辘直转,忍不住提醒了句道。 “俊哥儿是什么样的人,你我还能不清楚?这小子,琴棋书画,什么都不沾边。” “不沾边?你这也太小瞧俊哥儿了吧,好歹他字写得不错,画嘛,嗯嗯,没见他搞过创作,暂且不知……” “罢了罢了,终究是咱们的老兄弟,而且那高阳又是你妹妹,咱们弟兄,能不能看着他们日后成了亲,琴瑟不合鸣吧?” “走,去找那小子去,咱们好好给这小子把把脉,看看他身上,还有哪些闪光点没有被人查觉的。” “处弼兄你这……好好好,去就去。好歹咱们是多年过命的交情。” 二人蹿上了坐骑,径直奔那房府而去,因为距离房二郎成亲,已然没几个月。 所以房二郎已然暂时离职,正在养精蓄锐,等待着婚姻大事的成功举办。 此刻,房二郎正呆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边,不能去当值,闲得蛋疼的他,此刻正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边汗如雨下的嘿嘿嘿…… 当然不是不正经的运动,而是在撸铁,这是他在泸州之时,跟随处弼兄一起养成的爱好。 毕竟大家都是有力气的纯爷们,每天不锻炼打熬力气,那怎么上战场? 就像现在,光着膀子,露出了一身油亮的肌肉,正平躺在一张石台子上。 双手紧抓着一副沉重的杠铃,正在那里练着卧推。 而他的小侍女绿碟,手中拿着擦拭汗水的毛巾,担忧地看着二公子,生怕把他给累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