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第三日午后,旧书楼外。 “让让,让让,不是开水,是大活人咧!” 四名穿着学院袍的执事人员,拎着昏厥中的宁缺快步走出旧书楼,把他扔给楼外待命的大夫,然后有人将他扛进马车。 今日楼内昏mí二十七人。 …… …… 第四日午后,旧书楼外。 “让让,让让,真不是开水,真是个大活人儿!” 还是那四名穿着学院袍的执事人员,拎着昏厥中的宁缺走出旧书楼,把他扔给楼外待命的大夫,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低声埋怨了几句。 今日楼内昏mí九人。 …… …… 第五日午后,旧书楼外。 “让让,还是那位开水生滚的大活人儿咧!” 依旧是那四名穿着学院袍的执事人员,拎着昏厥中的宁缺缓步走出旧书楼,有气无力地嚷了两句,楼外待命的大夫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孔,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今日楼内昏mí四人。 …… …… 第六日午后,旧书楼外。 “让让。” 四名穿着学院袍的执事人员,极简洁地说出两个字,然后把某人扔进楼外树荫下。 …… …… chūn意渐浓,气温渐高,书院学生们对旧书楼的挑战却没有丝毫进展,逐渐凄惨地败下阵来,此后的日子里,因为刻骨铭心的经历,大多数学生已经确认旧书楼里那些书册对于自己来说完全无力应对,去二楼的人变得越来越少。 宁缺每天散钟之后,依然坚持去灶堂大吃一顿,在湿地旁散步三圈,然后继续登楼,次次登楼,次次昏厥,次次被抬走,他没有丝毫气馁,更没有放弃,只是脸sè变得越来越苍白,脸颊变得越来越瘦削,登楼时的脚步变得越来越虚浮。 第(2/3)页